所有人都漂浮在一个无限的海洋中，而我们应对的方式，是聚集成群，一起假装情况并非如此，为彼此加强幻象。这就是社会的真实状况：一小群人挤在一起对抗黑暗大海的幽灵。大家都在踩水，想让头浮在水面上，虽然他们没有理由想信自己所维护的生活比自己所避免的另一种生活更好。差别在于，一种是他们知道的，另一种不是。对未知的恐惧让大家忙着踩水——所有的恐惧都是对未知的恐惧。如果踩水团体中有人背叛这个集体谎言，说出了众人所处情景的真相，这个人就被称为异端，而社会对异端最严厉的惩罚；如果有人决定停止挣扎，任由自己往下沉或漂走，众人会尽力阻止他——不是为了他好，而是为了团体。总之是使尽全力的否认所处情景的真相。--- 杰德·麦肯纳
